Uno

題目：忠誠

前言：忘掉很多法史設定，拿仏向，可能OOC，可能雷，抱歉。

        弗朗西斯不了解何謂忠誠，直到他遇見波拿巴。

        弗朗西斯一直在嘲笑基爾伯特對腓特烈大帝的忠誠，他對基爾伯特和大帝之間的君臣之道不甚理解，也不願理解，其實是像瘋子般的瘋狂。時人感受到，國家和大帝，站在世界中間對抗世界的真理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時，看著自己的君主，弗朗西斯喜歡華麗的事物，但貴族們的不節約，令自己也不禁搖頭嘆息，人民物極必反是自然定理，而國家只可跟著定理而運行著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看看在街上的乞丐，可憐他們吧！

        結果大革命發生了，奧地利女人被憤怒的國民送上斷頭台，革命份子也被送上斷頭台，法國人也變得瘋狂，就像大帝下的臣民。國家發覺，熱月或霧月過後，而沒有人可信的，包括波拿巴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該如何向閣下展示本人的忠誠？」年輕的將軍看著他，弗朗西斯打量著年輕的將軍，將軍問國家，他坐在法國的主人的辦公桌上，但弗朗西斯看到的，是路易以外的景像，「或許，國民想得到什麼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不信任你。」弗朗西斯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並不希望是地區因素。」將軍從容地說，而弗朗西斯搖搖頭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地區性別不是我考慮因素，我一早知道貞德是女性。」弗朗西斯平靜地回答，想起九三年的瘋狂，國家意外地認真，而將軍挑眉，「九三及九四年是瘋狂的兩年，不過我可以做的，就是跟從國民的意志。如果國民相信你可以對抗入侵者的話，我絕對願意跟從你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這很好。」將軍點頭，回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反正我也被人視為瘋子。」弗朗西斯自嘲道，而將軍露出微笑，站起來，轉向國家的背後，拍拍他的肩膀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們，別人在這刻認為我們是瘋子，但歷史會為我們作見證。」將軍說，其實沒有安撫人心的作用，但比起長達數年的瘋狂，將軍比起任何人理智，「那幸會了，弗朗西斯，我的國家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幸會了，波拿巴將軍，請好好準備講稿吧。」弗朗西斯說，打算離開辦公室，站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是的，弗朗西斯在想，他不相信將軍，特別聽到他的科西嘉腔調時，國家暗自下的結論，但他無法否認將軍的意見。法國人現在也被人視為瘋子，而比較上理智的人是他可以依靠的事物，也是人民的意志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弗朗西斯，我會在你後面掩護你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弗朗西斯點頭示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深信我們之間可以建立互信關係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這像兩個瘋子站起來對抗世界，對抗反對約定俗成的「真理」、反抗反對革命的人，但只有歷史才可批判誰人是瘋子。

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