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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子/U佬,低產頹廢寫手

[Les Mis/ER]鬼魂

題目:鬼魂

前言:我不知自己在扯什麼抱歉,大約是ER向。

格朗泰爾在巴黎租了一家房子,居住時碰到名為安灼拉的鬼魂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房東說,這家房子租金便宜。其實是鬧鬼的房子,怎也租不長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明白。」格朗泰爾點頭示意,他不怕什麼鬼,只怕沒房住,沒房住流落街頭比起碰到惡鬼還要慘,藝術生從房東手上接下鎖匙,誠懇的老人在期許著藝術生可以住得久。

        扭開門鎖,打開門,房間舖了白色牆紙,光線透過玻璃窗進入房內,房間空氣流通,光線明亮,陳設簡約,陽台種了一些花朵。不像鬧鬼的房間,若不是傳說,這間房格朗泰爾怎也租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格朗泰爾將行李箱和手上的畫架丟在房間的一角,坐在沙發上,打算小睡半刻才整理房間。驀地,感到一陣寒風吹過,格朗泰爾驚醒,搖首四望,但一切也十分平靜,小鳥站在陽台外唱歌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可能是心理作用……」格朗泰爾碎碎唸,抱著手上愛波寧學妹送的小熊抱枕,繼續睡覺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晚上,他將自己的行李和畫具也放好了,也煮好晚飯,準備開動時,頭頂的燈光在閃爍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定是供電有問題……格朗泰爾一直懷疑鬼魂的存在,認為這是電壓不足,所以立即拿起桌上的手機,撰寫短訊,向房東抱怨供電問題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兩天前我已經檢查過供電、煤氣和水,不會有問題的。」這是房東的回應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那我再看看吧,謝謝。」格朗泰爾回答,而房東答覆是一個大笑的表情符號,令格朗泰爾不爽地放下手機。說人話可以嗎……格朗泰爾想。他繼續進餐。電燈再閃爍多下,接下來停止,回復短暫的平靜,該是電壓問題,打算吃完飯去隔壁問問。

        隔壁是一名唸法律的青年,他叫馬呂斯,半工讀,提供法律諮詢,格朗泰爾按著門鈴。馬呂斯不悅地開門,盯著格朗泰爾,或許他和女朋友在談電話,被新鄰居打擾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這不是諮詢時間。」馬呂斯冷淡地說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只是想問你家會否斷電?」格朗泰爾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沒有。」馬呂斯回答,「你是剛搬來的嗎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是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可能你家鬧鬼了。」馬呂斯的語氣中有一點理所當然的意味,他可是見證過他女朋友養父,總是抱怨租不出那間房子,以前的租客租了一星期也沒有就搬走了,而猜想格朗泰爾也是住不長的租客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好的,謝謝。」格朗泰爾道謝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晚安。」馬呂斯關上門,繼續和女友談電話。而格朗泰爾回到自己的房子,現時電壓沒問題。客廳內有電視,但格朗泰爾為了省電沒有開電視,反而開了自己的手提電腦,將畫紙固定在畫架上,在桌角放了一瓶啤酒,準備趕功課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提電腦明明在學校充好電,但開始失靈,屏幕就如電燈閃動著,格朗泰爾有一刻想過GOOGLE一下手提電腦保養熱線,但一陣寒風將桌上的畫稿吹亂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幹。」格朗泰爾低聲咒罵道,看看窗口的位置,原來窗門沒關好,立即關好窗,繼續做功課,喝了數支啤酒,可能喝得太多酒,沒得到靈感,反而睡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夢到大革命時期的街壘,自己回到過去,衣著和現在不一樣。他步上破爛的樓梯,不知從何來的勇氣,推開十九世紀的軍人。眼前的軍人用長槍指著自己和一名金髮青年,青年和雲石雕像一樣美麗,他面對死亡,沒有懼怕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允許嗎?」那時的他,問道。美麗的少年點頭,夢中的格朗泰爾中槍而死。

        結果回到現實,格朗泰爾倒抽一口氣。

        電腦屏幕顯示現在時間是晚上三時,格朗泰爾打算從雪櫃拿一枝啤酒。靠著雪櫃站,將啤酒灌下肚子,搖搖頭,現在的他當啤酒是咖啡,怎也喝不醉。回想夢中的場景,他認為自己不會這麼英勇就義,但想了一下,那人是熟悉的人,夢中的情境如此真實,有這樣的想法,他相信自己是喝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想起自己小時候,向媽媽說過自己的夢,見到革命青年的群體,自己在角落喝得醉醺醺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想太多了,或許你看太多電視劇,也叫你別看這麼多電視劇。」媽媽如此斥責。他反駁沒有整天看電視,就被老媽打手板,他沒再向老媽談過自己的夢。時光逝去,而那個夢也漸漸被他淡忘,兒時的夢是被湮滅的回憶。

        轉身回房,想起小時候的蠢事,他不禁搖搖頭,不禁發笑,想真正躺下床,卻看到有一個人影,向他靠近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騙不到人的。」格朗泰爾碎碎唸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前半透明的人影,看著格朗泰爾,打量著藝術生。半透明的人影走上前,泛著白色的光芒,臉容漸漸清晰起來,就算看不到青年的金髮,漂亮的眼睛,但可以認到這個影像,是夢中死去的青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站在格朗泰爾面前,一言不發。格朗泰爾和他對望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吹跌功課和斷電也太老套。」格朗泰爾抱怨,覺得和一個鬼魂抱怨是很愚蠢的行為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抱歉。」但青年的語氣沒有半分罪疚感,顯然地,他不用有罪疚感,因為他不用趕功課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但我認得你。」格朗泰爾決定不再抱怨,想覆述剛才的夢,說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也是,很久沒見。」青年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只是在夢中看過你。」格朗泰爾有點疑惑,他也不相信什麼轉生投胎的東西,什麼鬼片也是一笑置之,覺得現在是在夢遊,或許真的醉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肯定?」青年反問道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說實話,我不肯定。」格朗泰爾回答。是不肯定,再沒想和鬼魂談話是蠢事的見解,因為回想起沒在老媽面前談論的夢,有著謬尚咖啡館、ABC之友、奇怪而不合時宜的口號、學生群體的夢,還有那個阿波羅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們見過面,格朗泰爾。」青年平靜地說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那你在這地方守候什麼?」格朗泰爾對鬼魂知道自己名字感到訝異,但有點不合邏輯地認為,青年當然知道在咖啡館角落的酒鬼的姓名,而他假設猜想死去多年的青年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又不是守候,只是見證人們得到自由的一天。」青年微笑著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如果你從過去一直見證,我相信這是難受的日子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是的,我知道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但值得欣慰是,就算有人劃地為牢,認為固有利益比起一切更重要,而選擇暴政,但有不少人依舊會奪取自由。」格朗泰爾覺得自己安慰著眼前的鬼魂,開始同情那個為革命而亡的青年,願他可以得到安息,但也想到自己所說的是事實,鬼魂默默點頭,「這不是安慰的話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不曾聽過你說這種話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酒鬼會有清醒的一刻,安灼拉。」

 

P.S.馬擼斯和磁帶大約在Phone……不說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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