Uno

題目：照顧人類的心得

前言：SPN的Castiel和Dominion的Michael相遇，交流如何照顧身邊的人類，派咖啡一文的後續(?)，Starbucky繼續亂入，OOC有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別來了……Michael看到那熟悉的白光，他在想。白色的光，就是穿越的警號，比起維加天使來襲的警號還要準確無誤。他和Alex已經穿越過一次，Alex差點在漫展的Hall H走不出來，還有碰到一位和他長得很像的Tom先生，Michael不想再面對一次穿越這種事。

        Michael後悔看到Uriel丟給他的穿越小說，下次見到這些書就該燒了它們、不讓它們遺害天界和人間，或者送一整間美術館給Uriel，叫她燒掉手上的穿越小說的存貨。然後他由白光的帶領，就來到一所咖啡店，咖啡店的名稱就是上次他在漫展拿到的那間，上次那位派咖啡的天使就坐在他的對面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要喝什麼嗎？」那個留著Michael黑歷史髮型、白襯衫下露出一節金屬手臂、穿著綠色圍裙的男子生硬地問道，「若你是Castiel的朋友，免費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好。」Castiel不安地說，他認得那個不屬於Castiel認知的天界的Michael，上次拿走他咖啡的天使，但為了安全，已經拿出了天使刀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嗯，你好。」Michael回答，Castiel肯定眼前的天使不是追問天使石碑的天使，「你是上次在漫展派咖啡的天使吧？」

        這是Castiel想像內的問題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是的，沒錯，而這位先生是Starbucky咖啡店的老闆之一，上次我為他工作。」Castiel平靜地回答，握著刀的手鬆了一點，卻對Michael保持著戒備，「上次我派咖啡的照片在推特和湯不漏……我這邊的社交網站流傳，令咖啡店的營業率提高不少，所以咖啡可以隨便點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那鮮奶咖啡，謝謝。」Michael說，咖啡店老闆走去櫃檯製作咖啡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所以你就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天使吧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說有漫展、我在漫展碰到你的世界？是的，我不屬於這裡，因為我那邊沒有漫展，也沒有女孩圍著我拍照。」Michael認真地回答，而Castiel更為肯定這位Michael就像Balthazar上次送Dean和Sam到另一個世界的情景，「還有，我知道你是天使，但不認識你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是Castiel。」Castiel回答，在糾結是否告訴眼前的Michael，這個世界的Michael被他罵成Assbutt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很高興認識你。」但Castiel聽不出眼前的Michael那裡「高興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想你和上次我的朋友被人送到另一個世界一樣，去了一個自己完全不認識的世界……不過我好奇，你是怎樣回去你原本的世界？」Castiel解釋和追問道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不清楚，也沒找路回去時，就已經回到我該身處的世界。」Michael輕描淡寫地說，他在糾結是否告訴Castiel，和他穿越的Alex在漫展的Hall H差點不能離開會場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真的奇怪，我的朋友是因為其他天使的控制才去到別的世界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可能真的有天使控制……我說我那個世界的Uriel，我那個姐姐，她最喜歡這樣幹。」Michael思索了一刻，說。

        Castiel想說他的世界的Uriel是他的前下屬，再變成他的前上司，再被「前」的N次方的上司殺掉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過在糾結我怎樣回去前，我好奇你為何在漫展派咖啡。」Michael問，他將「好歹你是一個天使」這句吞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因為……」Castiel在糾結是否回答Michael時，他想大概很多人也見到他派咖啡，「因為我朋友是驅魔人，但他們窮得連買鹽的經費也沒有，是的這個世界用鹽驅除惡魔，所以我去了打工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朋友是人類嗎？」Michael冷不防地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是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 Michael嘆氣，就想起Alex那個不長進的小伙子。而Castiel驚訝地發覺大天使臉上沒有任何不屑、不悅、嘲諷的神色，他一臉的深表同情、「我也有相同經歷我明白」、「我明白你的感受」的樣子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現在的人類……」Michael嘆息道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真的難照顧。」Castiel補了一句，Michael訝異地看著Castiel，一臉「你居然明白我的感受」的神情，「明明我們也不是他們的爸媽，但我們將他們當兒子養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但他們也完全不領情，令自己感到非常頭痛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的也是這樣啊！」Castiel感受到共嗚，然後他建議道，「你不如說說你那邊的人類……朋友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Alex，他是選中拯救人類的救世者。但什麼也不和我說，因為啓示告訴他提防最親近的人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所以Alex默認你是最親近的人，這可是一件好事。」Castiel不知道這是否安慰，但看到Michael將熱呼呼的鮮奶咖啡灌入肚子中，就像Dean心情差將啤酒灌進肚子的動作一模一樣，Castiel就知道他說錯話，「抱歉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這沒關係。」Michael說，他明白Castiel為何要向他道歉，「然後帶Alex去訓練，他不聽我說話、冒著生命危險，用自己的方法驅逐墜落天使……接著在質問我的黑歷史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人人也有黑歷史，何況是上帝的戰士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沒錯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就是說人類將我們想成隨時拍著毛茸茸的翅膀、隨傳隨到的女傭，或者站在他們肩頭噁爆的玩偶。」Castiel不悅地說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沒錯，我也同意，那你和人類呢？」Michael反問道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和我的朋友阻止未日，和天堂翻臉。」Castiel說到這兒不知說不說好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也和我老哥Gabriel翻臉，為了阻止他毀滅人類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兩人一臉惺惺相惜的感情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然後我為了Dean和Sam墜落、幫助他們。但那時候的Dean居然差不多向……向你說YES。」Castiel支支吾吾地說，就是不想在話題中提及任何一位Michael，「我們這邊的若要在人間活動就需要人類說YES，願意成為我們的容器才可以在人間自由活動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們那邊是低等天使才要容器。」Michael這句話有點傷到Castiel的心，儘管Castiel是由低等天使打怪、儲經驗值變得高等天使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設定不同，沒辦法。我們這邊的你，就像你們這邊的Gabriel。儘管我們阻止我們這邊的你，但Dean差點說YES。」Castiel說，看到眼前的Michael還在糾結這邊和那邊，「在阻止天啓後。然後要對抗天堂支持天啓的勢力，所以就尋找力量，保護Dean和Sam……好了我知道我做錯了，變得失常，再被人控制，幸好他們原諒了我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貴圈真亂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是的，我也不得不承認重點是我其實願意為Dean和Sam付出一切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也願意為Alex這樣做，可惜他又不太領情，聽下去你和你的人類交流比較和諧。」Michael客觀地評價道，「其實和Alex有良好的關係是有必要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明白，但我也不清楚為何Dean和Sam變得這麼熟，他們還當我是Brother。」

        Michael有點傷心，一臉「別說了」的感受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那你覺得和人類交流有什麼秘訣？」Michael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其實我也不知道，那你呢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也不知道……他們令自己感到頭痛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同感……」

 

完(?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