Uno

題目：奇想

前言：冬寡，有AVG2有關寡姐過去的嚴重劇透，寡姐在Red Room的經歷相關，慎入。

看AVG2看到Nat的配對太雷我自行腦補Bucky哥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如在任務結束後遠走高飛？」娜塔莎偶然問道，冬兵不發一言，沒戴臉罩的臉上，毫無驚訝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這是你的忽發奇想，對不對？」冬兵平靜地問，娜塔莎對冬兵的平靜不表訝異，因他剛被洗腦，忘卻上次和黑寡婦並肩合作的事。娜塔莎只是笑笑，不再說話。

        陷入沉默，兩人背靠背，繼續整理武器。有一刻，冬兵冷不防地問：「你上次有沒有這樣問？指的是上次任務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這是我們的第一次合作，你的第一次任務。」娜塔莎感到詫異，冬兵可能感受到自己有著「過去」，這是萬萬不可，要將他送回實驗室洗腦。她繼續整理槍支，繼續編寫謊言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顯然地，這已經是無數次了，笨蛋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不想聽到你歇斯底里、和冬兵之名不配的叫喊聲，那聲音令人心碎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這不是第一次。」冬兵說。在任務途中，步進寂靜的市郊，冒著寒風前進時，走在娜塔莎後面的冬兵說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幹。」娜塔莎暗自罵道，抱怨冬兵不愛惜自己腦部的行為。娜塔莎不再前進，轉身，看著冬兵空洞的眼睛，他的眼睛浮現不應浮現的感情，略為迷惘和不知所惜。

        冬兵止著腳步，娜塔莎走向冬兵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這是你的小秘密，我建議你，別告訴任何人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為什麼？」冬兵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如果將你的小秘密告訴別人，你不會好過的。」娜塔莎回答，「不過好過與否，你也會忘記了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嗯。」意外地，冬兵默許，下意識也，也許感嘆著命運中的無奈。

        兩人繼續前進，走向任務地點。

        任務完成，冬兵和黑寡婦合作，不會出現「不可能的任務」。兩人的默契，不是「首次任務」可以展現到。

        黑寡婦掃視現場鮮血淋漓的環境，剛才反抗他們的人也變成屍體。黑寡婦解除戒備，放下槍支，掏出KGB的接收器，冬兵溫暖的那隻手，按著黑寡婦拿著接收器的手，阻止她聯絡KGB，進行回收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反叛期嗎？」娜塔莎挑眉，冷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是。」冬兵脫下面罩，認真地回答，「我考慮過你的建議，而我想過透露秘密的後果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所以怎樣？」娜塔莎直接了當地問，語氣中略帶嘲諷的意味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在任務結束，遠走高飛的提議可以接納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這是你的忽發奇想，對不對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是，你對於我而言，感覺很熟悉。」冬兵卻意外地堅定，娜塔莎搖搖頭，否定冬兵的意見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顯然地，我們是有能力離開KGB。」娜塔莎回答，「但熟悉不是一種理由……而且離開了祖國母親後，我們有什麼作為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冬兵看著娜塔莎，沉默不語，也許在思索著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們為祖國母親而生。」娜塔莎說，冬兵洗腦時一直聽著這種內容，「沒法考慮自己的人生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或許說，沒有自己的人生，算是工具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沒錯。」娜塔莎平靜地說，她的手碰到冬兵冰冷的金屬手臂，「我們不會像常人有著平凡簡單的生活，因為我們只是怪物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只有我是。」冬兵平淡地說，看著自己的金屬手臂，剛才還拿著槍支、染滿鮮血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對，你不會接受一個連女性也算不上的怪物，她不會像女性的為愛著的男性生兒育女，也不會滿足愛著的男性的欲望。」娜塔莎解釋，她忘記了自己向冬兵解釋的次數。

        冬兵不發一言，靠著娜塔莎的背坐著。

        黑寡婦按下接收器的按鈕，兩人在寒冬中，等待著KGB的回收。

完